2008年9月22日 星期一

三月九月

〔我穿戴整齊面對 瘋狂的 世界……被一首好歌折磨著的感覺,最近總算弄明白了。〕

親愛的同學,午飯時份我請你幫我買一份三文治,什麼都好。你就幫我買了一份蛋牛治。
什麼都好,你卻幫我買一份蛋牛治。

〔林海峰在一個很普通的節目裏說過,蛋牛治是世上最半途而廢的食物,蛋要半熟、罐頭牛肉要半多不少、餡要露出一點點,不能切口整齊,最好廚師也是做到一半唔撈,就最有神髓,好無聊的……但那個半途而廢,不知怎的一直都記得。〕

幸好沒有紅豆冰。不然會哭。
別問我為什麼。

總在午夜夢醒。那麼乾熱的秋天,卻總有如水的空寂包圍著。如果你游泳,就知道秋天在身體一點一點流過的感覺。
感情上一直不是揮霍的人,但也好害怕那個突然好敏感好難懂的自己。

三月九月,春天秋天,好像總有事情,我的關鍵季節。也難怪古時稱年代史為「春秋」而非「夏冬」。以往大致上好事在秋天,不那麼好的在春天;不過年紀漸長,歲月模糊,近來的事也越發變得悲喜難言。

你問我裊的倉頡碼是什麼,而我那一刻其實也真想知道,到底應該是餘音杳杳,還是餘音裊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