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19日 星期四

忘川

〔Lethe, or a bigger splash.〕


忘記它,等於忘掉了一切。

但我如何能忘記,不論是David Hockney的池水,還是《去年在馬倫巴》。

我好像去了一趟神曲之冥界,或者愛麗斯夢遊之仙境,甚至是桃樂菲的翡翠城,but,truly,there is no place like home.

There is no place like home.

泳池。飄滿氯氣的泳池。人工化的湛藍。無可取替之夏。泳池,會否是溜冰場以外的其中一個原點。會否,曾經。

要不然,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寫冰藍的果凍,無法消解的渴熱,以及非常氣壓下的,高溫冰,就會如墮忘川,往事如水,又再一次,凝固。

「第二天早上,在泳池當值的時候,她又把《飢餓藝術家》讀了一遍,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卻毫無預感。」

我是讀到這裏,開始掉進泳池的。

一個少女救生員在烈日下閱讀攤放在大腿上的書,並且對未來「毫無預感」。

毫無預感。多麼寂寞。未來已經在等你了,而你卻不知道。

p.s. 久休復出,你不能怪我,只能寫成這樣。

p.p.s. 粉紅BY,我終於把五季看完了。那個深沉、無奈與成熟,只能以加州泳池圖片中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