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13日 星期日

我沒夠到雲彩,並不等於雲彩不存在。

〔連續四天上載短片失敗,那是一段很無聊很感人的短片啊﹗上次跟HY解釋為什麼聽聖誕歌會「中邪」時辭不達意,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段Charlie Brown Christmas,卻不讓我侵權上載,好吧好吧,注定不能風花雪月。那麼先說一件熱血事︰西九香港文學館諮詢。〕第一次出席相關的公開活動,被說「你終於出現啦。」頗覺慚愧。但我要說的不是今天諮詢會重點內容摘要,那有專人負責,不用重複。而是,我的的確確第一次體現到「原來董生也會疲倦。」董生不是natural high或經常up-beat的人,但工作到手他總是非常樂觀沉著地完成。今天卻在不過不失又頗有金句與願景的一場諮詢會後,感到︰「越是接近成功,越是離心與渙散」的荒誕情緒,是我沒想到的。

我毫不懷疑今天到場的以至沒有到場的一些人對香港文學有滿滿的熱情,但有時候回心一想,熱情畢竟是很私密的東西。要把個人或眾多的個人熱情歸納、匯流、轉化、再呈現為公共擁有的空間和經驗,我不會說沒可能,但怎樣也不會容易。就如我們看美麗的《大騎劫》,不過幾格,看到「原來信是阿黃寫的」——記得《剪紙》的話,輕則會心一笑,重則低迴不已,幾近於禪。怎樣把這種inside到不行的愉悅變成文學館經驗呢?你問我,我說你必須相信世上有天堂。

所以,寫到這裏我發現還是在風花雪月,死性不改。粉紅BY,今天很高興見到你,在暗藍得視野不清的兆基書院門外,遠遠見到你們幾個橙紅色的煙頭在夜色中去了又來,感覺到一點你們的青春與無所謂的氣息。不為什麼地為文學消磨一個星期天的下午,總是美好。文學館也許很遙遠,但人的接近可以電光火石可以馬上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