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懷疑今天到場的以至沒有到場的一些人對香港文學有滿滿的熱情,但有時候回心一想,熱情畢竟是很私密的東西。要把個人或眾多的個人熱情歸納、匯流、轉化、再呈現為公共擁有的空間和經驗,我不會說沒可能,但怎樣也不會容易。就如我們看美麗的《大騎劫》,不過幾格,看到「原來信是阿黃寫的」——記得《剪紙》的話,輕則會心一笑,重則低迴不已,幾近於禪。怎樣把這種inside到不行的愉悅變成文學館經驗呢?你問我,我說你必須相信世上有天堂。
所以,寫到這裏我發現還是在風花雪月,死性不改。粉紅BY,今天很高興見到你,在暗藍得視野不清的兆基書院門外,遠遠見到你們幾個橙紅色的煙頭在夜色中去了又來,感覺到一點你們的青春與無所謂的氣息。不為什麼地為文學消磨一個星期天的下午,總是美好。文學館也許很遙遠,但人的接近可以電光火石可以馬上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