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淺野忠信,一青窈的自由與內省又有什麼意思呢?)
和兩個心愛的男子同遊東京,一個有才華,一個被公認幾靚仔……消失四天,夫復何求。
哈哈。Jules et Jim?我就想。
實情是,我和才華男,被靚仔男弄得不勝其煩,不斷在推算火車時刻又與行程中的突發事件奮力周旋。他一向不錯的讀地圖能力與我的日文都被迫得所剩無幾……
但結果,又幾開心。
去了崎玉縣的大宮,以及一直沒去過但原來幾靚的東京鐵塔。
還有舊地重遊,風景、食物、天氣、土產也一模一樣的奧多摩。
經過御茶の水,還是那麼雀躍。
不過,第四天,我終於請假。
就給我半天,三時十分發車到機場前一定回到Hilton。
結果,3:08pm我由酒店Shuttle跳上機場巴,一上車司機就隆隆地開車。
見到他們我是那樣快樂,但之前的半天,又是無比的愉快和必要。
乘客十分疏落的西武線,一個人的車卡,幾乎坐到箱根的邊緣,站在車頭看那個司機,他居然好像十分習慣被乘客隔著玻璃觀看,俐落地操作,轉身打個照面,也不忘微笑。近看他竟然修了很細很好看的眉毛,下班換了制服可能是個好打扮的潮人,不一定要像高倉健才是鐵道員。
好整以暇地坐車、拍照。
差點以為自己是一青窈。
但沒有淺野忠信,一青窈的自由與內省,又有什麼意思呢?
她的心思與情感,全靠他來映照。
一邊晾衣服一邊談昨夜的夢與Outside over There、叫一客外賣珈琲送到你工作的書店,然後給你帶來JR車長的專用袋錶。
我要是男子,下半生就此在角落裏偷偷地愛你又有什麼所謂。
我不是男子,但情感的映照同樣需要別人來回應。
沒有這兩個男子,我與這世界的連繫也不能想像。
雖然在東京還是做了夢,不知身是客,流水落花,天上人間。